“姐妹，你說怎么弄，我都聽你的。”曾可站起身，拍了拍胸脯，表示第一個挺自己的好姐妹。
商錦意想了想，開口提議，“不如我們舉辦一個客戶答謝會，不管客戶是否繼續合作，我們都邀請來參加，咱們拿出誠意，感謝一番，不管日后是解約或者取消合作，就當感謝曾經的支持。”
“人家都要解約了，哪會參加什么答謝會！”員工B小聲嘟囔。
商錦意聽在耳里，卻沒有反駁。
現在正是人心渙散的時候，更加需要大家齊心協力。
“我知道，這對大家來說很難，大家已經碰了一上午的壁，現在肯定很灰心。”商錦意不僅沒有責怪，反而柔聲安撫鼓勵。“越是現在這種時候，我們更加要團結，大家盡心去邀請，不管客戶來不來，你們盡力就好。”
眾人思索一番，都決定再努力試試。
會議結束，商錦意才注意到，整整一個小時，裴鄞都沒說過話。
所有人又忙了起來，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打，有的被直接掛斷，有的被敷衍幾句，所幸，大家還是努力把答謝會都通知到位了。
夜已經深了，商錦意和曾可還在布置答謝會現場，兩人累得腰酸背疼，背靠背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總算是像模像樣了，再把那邊布置一下，就搞定了。”曾可倚著商錦意，有氣無力地說道。
商錦意點點頭，看了一眼時間，轉身催促，“你快回去吧，好好睡一覺。”
“一起收拾了一起走啊。”曾可站起身，順便把她也拉了起來。
商錦意一邊把曾可往門外推，一邊說道，“我家離得近，我收拾收拾就回去，你快走別墨跡。”曾可拗不過，只能叮囑幾句后離開。
商錦意一個人將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檢查了一遍，有些感覺還不太完美的地方，又重新歸置了一遍。
不知不覺，已經到了半夜，商錦意困得不行，趴在桌子上睡著了。
一道身影在月光中，映入了會場，裴鄞背對著月光，俊朗的臉龐忽明忽暗。
看見趴在桌子上熟睡的人，他的眉頭不由自主地擰了擰。
裴鄞輕輕走進，無聲地嘆了口氣，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，蓋在商錦意的身上。
——
天空微亮，商錦意突然驚醒。
身上的西裝外套滑落，她疑惑地撿起外套，那股熟悉的松木香立刻鉆進她的鼻腔。
她抱著外套有些愣神。
他來過了？